落落清止

不用因为某对cp关注我,我在追逐我的自由。
要是你能够感受到我的表达就好了。

【言诚】五次久诚想告白,一次他…… ③

※言诚(´• ᵕ •`)*

※很抱歉失踪了很久,主要医学相关的专业实在是太!G!多!课!了!!!!!!

※最近全是考试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想很想写,写完马上也要去背题了orz

※重度ooc预警,私设如山预警【因为对之前的事情并不清楚】

※随缘更新(´=◞౪◟=)-☆

正文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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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⑤
  
  
  如果说在进入kpl之前久诚只是一个单纯的、与诺言没有生活在一个世界的小迷弟,那么在正式与estar对决、与诺言握手交谈以后,那个高高在上自带滤镜的偶像逐步走下了神坛。因为距离更近,更能体会到他鲜明的情绪,也因为走过他来时的路,才对他更加理解。
  

  
  也许我是史上第一个多次对偶像告白未果、最后还一步一步当他对手的粉丝了。
  
  久诚心情复杂地想。
  
  
  其实他也不确定现在还有没有之前那么无脑追捧诺言,还是这么久以来已经习惯了以“偶像”居之。那种追星式的喜欢慢慢变成高中对隔壁班学霸班草的喜欢,距离更加近了,也更不好开口了。
  
  诺言其实更像他一直以来的奇妙动力和指航灯。
  
  
  不过在打第一场与estar的比赛那天,这种奇妙的动力也悄悄淡去了。
  
  
  
  上场前久诚还紧张得手抖,毕竟以前都只是在直播间里看过诺言打比赛,并且是那种全程盯着诺言头像水都不肯喝的样子。
  
  但是当他真正走上竞技场、头顶光华明灭的时候,就只记得作为队内大哥一定要绷住表情和教练交代的战术。真正打起比赛也完全没顾上死盯下路,只在对面花木兰轻剑切入、又下意识行云流水闪出八百米远以后才晃了晃神:“噢,刚才切我的好像是诺言。”
  

  
  为了让队伍走得更远,久诚更多地开始以“对手”的角度来看诺言。他不再补诺言直播回放补到凌晨了,只是在复盘bp的时候看着他的脸,像第一次被切的时候一样晃一晃神。
  
  
  于是这段见不得光就无疾而终的单恋就此告一段落了。越来越紧密的赛程使得久诚甚至没有时间得出这个结论。久竞是春季赛当之无愧的黑马,久诚是春季赛当之无愧的新星。
  

  他在这条路上尝了五味杂陈,那一点青涩温柔的酸甜的喜欢,就和那天摔碎的手机屏幕一起恍若隔世了。他们在赛场上再次擦肩而过的时候,诺言就是他赛场上让他绞尽脑汁的对手、赛场下浅谈几句的朋友。
  

  没错,就是这样。
  
  久诚每在精神极度疲劳但就是无法入睡的时候就这么想想,其实他没有多难过,因为远在很久以前站在e星基地门口的时候,他就知道这条路没有尽头。
  
  

  
  ⑥
  
  
  但也许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久诚这么没骨气的收尾,即使是这样,没头没尾的第四次告白还是来了。
  
  
  接到服务员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。
  
  久诚顶着一头乱毛从床上坐起来,哑着嗓子说谁呀。其实他并没有睡着,但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入睡两个小时了,而装出被吵醒的样子似乎能给自己一点慰藉。
  
  那时候正是暑期冠军杯,即将迎来转会期还没好好调整的卫冕冠军直接一轮游。作为队里的c,他的非议和压力就像无时无刻不悬在头上的一把刀,仿佛只要久诚一闭上眼睛,它就会轰然落下。

  知道estar进了冠军杯决赛以后久诚没再敢看。他不知道如果estar赢了,该以什么心情和立场去恭喜诺言,更不愿意看到诺言又一次与奖杯失之交臂。
  
  
  但是现在接到的这通电话等于直接告诉了他结果。
  
  
  久诚接到诺言的时候,他俊秀的脸上满是红晕,吐息之间也都是酒味儿。久诚不知道这是不是诺言第一次自己半夜跑出来借酒解忧,但他的的确确是第一次见到诺言的这个样子。他付了账跟服务员道了谢,就扶着诺言往外走。
  
  
  
  喝醉的人大半个身子都倚在久诚身上,吐气处和接触到的皮肤都在发烫。久诚架着诺言慢慢走着,路灯下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  
  
  
  
  即使是酷夏,凌晨的风还是凉。就在久诚盘算着能不能拦到出租把人送回去的时候,诺言迷迷蒙蒙睁开了眼睛,飘然的目光落在久诚身上。然后忽然在原地站住了,久诚不知道他忽然醒来,还被拉了一个踉跄。
  

  就在久诚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,诺言忽然说狗哥,你为什么要挂牌啊。久诚便知道他认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 不过眼下不走也不是走也不是,毕竟久诚拉不动诺言这么大个人,只好带着诺言就近拣个长凳坐了,听诺言念叨。

         他念完伪装又念橘子,又念到了这次冠军杯。受酒精影响的诺言什么真情实感都往外抖落,说到动情处还忍不住掉眼泪。
  

  久诚一开始还认真听他讲,第一次见这么絮絮叨叨的诺言还有几分可爱。不过看见他哭就慌了,翻遍全身没有纸巾,就扯着外套袖子给他擦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 他不知道怎么出声安慰,也不知道现在说话诺言听不听得进去。久诚觉得好像自己也受酒精味儿影响晕了头脑,心里很多事情跟着被翻搅起来。

  他很高兴作为少数甚至是唯一见过诺言这个样子的人,又不得不为自己依然没有进入过诺言的世界而难过。
        然后久诚想到了自家的转会期,也想到了冠军杯受了多少非议的一轮游……
  

  
  于是他的眼泪也滚下来了。这么多天里扎在身上那些冰冷的锋芒好像都融化成了水,要找个出口源源不断地涌出来。

  于是两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在盛夏的凌晨,坐在一条长凳上安安静静悄无声息、互不打扰地流眼泪,好像要把这一路走到现在所有的压力和压抑都哭出来。
  
  
  
  
  人在难过的时候难免悲观,更别提这件事情本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。久诚抹一把脸上的水迹,看了看旁边的诺言,心里某个皮球好像忽然被扎破了。他把双手搭到膝盖上,头慢慢地低下去又抬起来,长出了一口气。

  他叫诺言的名字,跟诺言朦胧的、没对上焦的眼睛对视了一会,然后拿出那种小学上台读作文的气势很认真地说。诺言,我喜欢你。
  

  久诚知道诺言没有听懂,但也正是这样他才敢说出这句话。

  他又轻轻地、认真地、一字一句像是在教小朋友识字地说。

       我喜欢你。
  

  轻到不知道到底希望诺言知道还是不希望。不过这些都不要紧——反正诺言不会听懂。
  
  诺言不会听懂的。

  久诚重新站起来,架着诺言往前走,影子又一次被路灯拉得很长。他的第四次告白是最用心的,但终于还是自导自演的无疾而终。

    【TBC.】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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